我当时就对媒体说过，如果全国经济出现下行趋势，那么东北经济下行会比全国严重。这是东北产业结构相对单一决定的。但我真没想到，东北经济会在去年和今年出现“断崖式下行”的情况。经济一下行，曾经掩盖的改革滞后问题，就突出暴露了。

此外，东软集团股权分散，不存在实际控制人，但其国资持股比例较大，此前长期第一大股东为东北大学科技产业集团有限公司，目前第一大股东为东软控股，后者股权同样较为分散。

《台湾再次验出变异新冠肺炎病毒病例 系从英国返台》2004年，国务院专门成立领导小组解决厂办大集体的问题，减轻国企负担。我当时作为领导小组成员，到一些地方抓试点，有些地方领导说，当前经济形势不错，很多大集体职工都外出打工了，历史欠账问题不急，何必把睡着的孩子拍醒了给糖吃。